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“从现有的证据来看，袁子欣的嫌疑是最大的。”阿斯只能实话实说。

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她让程木樱休息一会儿，自己先去会一会品牌商。

祁雪纯平静镇定的看着欧远，开口：“从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你说出阿良这个名字开始，你就在误导我。”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，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窗户里没亮灯。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严妈耸肩：“你不要小看现在的孩子。”

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在白雨的示意下，大家纷纷让出一条路，直通门外。